确实有这样的说法,仔细深入去了解那段历史,此言论并无道理。回顾历史,在张居正启动“一条鞭法”前,明朝的粮食安全,已经暴露出隐患:土地兼并越演越烈,可以给“预备仓”提供储粮的“官田”越来越少,国家收取赋税的土地也更少。以至于嘉靖帝驾崩时,明朝太仓储粮,竟然到了一个月都维持不下去的地步。所以,才有了张居正痛下决心的一条鞭法,一边清丈土地,一边折合银两征税,同时用各种手段充实粮食储备。十年苦心改革,终于又换得大明朝粮满仓。
不过,当张居正改革人亡政息,土地清丈戛然而止后,名存实亡的一条鞭法,却给明朝粮食危机挖下大坑:发达的明朝商品经济,火热的城镇化,给农民提供了更多机会,大批农民扔下土地进城。那农业赋税呢?既然折合银两征收,自然不必种地打粮,到时交白银不就行了?而这被万历弄成四不像的“一条鞭法”,更藏着大隐患,以明朝名臣于慎行在《谷山笔尘》里的感叹:明朝的“条鞭”征税,其实给了地主商贾们更多“甩锅”赋税的空子,结果就是“农困而商宽”。不堪负担的农民们,必然会扔下土地逃走。天启七年,河南那“荒矛白草”的景象,就是缩影。此时东南发达的商品经济,雨后春笋般出现的新兴城镇,也给离开土地的农民们,提供了赚钱的好去处。于是就有了明朝人何良俊在《四友斋丛说》里的生动记录:“今一甲所存无四五户,则空一里之人,奔走络绎于道路。谁复有种田之人哉。”普通的村子,都见不到几个种地的,全涌进城里打工了。就算农村还有种地的,可明朝火热的手工业,更令农业生产跑了偏:丝绸瓷器等产业的生产越发扩大,以利玛窦等传教士估算,仅苏州上海地区,纺织产业工人数量就有近八十万。相关原材料价格暴涨,昔日鱼米之乡的江南,土地大多改种了经济作物。即使是正常年景,江南等地的粮食,基本也是年年购买。这样的畸形景象,在正常年间,粮食还可以维持。但到了明末天灾爆发,农民起义与清军叩关等考验接踵而来时,早已埋下的粮食隐患,就如火药桶般接连爆炸。于是,就有了历史上痛心的一幕:原本富庶繁荣的明王朝,却在严重缺粮的困顿里,蒙受了饿殍遍野的灾难,走向了悲情的灭亡……
漠视粮食安全的代价,工农业比例失调的后果,晚明的山河变色就已证明,那是何等刻骨铭心的严重……话又说回来了,做任何事情不可能十全十美,经过张居正的改革,使大明的经济状况有了改善,财政收入有所增加。在军事国防上明朝增加了反侵略的能力,多次打退北方鞑靼的侵犯。
当然,张居正的改革并不是为了减轻人民的负担,而是为了强化中央集权的封建统治,因而他的变法不可能触动地主阶级的根本利益,只能做一些修修补补的改良,最终也挽救不了封建社会必然灭亡的历史趋势。历史已经告诉我们,虽然我们现在是信息化时代,不愁吃喝,但时刻要重视粮食安全,农业的重要性不言而喻,当今全球还有国家面临着饥荒问题,这个问题至今让各国都无比警醒的话题,想要更深入的了解农业的重要性,参考明末那段历史就可知……